三串甜不辣

女主控,只写自己喜欢的。

听障竹马被我始乱终弃后成了海王?

玩腻了竹马后,我说要和他分手,他摘下助听器,掩耳盗铃地挽留我。

我贴着他的耳朵,凌虐欲瞬间爆棚。


“我说我们分手,小聋子。”


/:

听觉障碍的伪海王竹马X始乱终弃屡教不改的我


短篇  激情速打  he


“你不会真对这位动真情了吧?”


我百无聊赖地把玩着自己新做的美甲,有些索然无味,听见这问题,毫不在意身旁正坐着当事人之二。


用那种最无所谓的语气,回了句。


“只是玩玩而已,我可没兴趣当什么残障人士的家属。”


周围人一下子哄笑开来,眼神若有若无地聚集在我身旁的男孩身上。


秦诵不明所以,一下子被那么多人注视,他有些不自在地往我身边缩了缩,露出一副鹌鹑般温顺软弱的姿态来。


我坐在派对中央,被所有人环绕,手里是抛着媚眼殷勤的少爷,递来的最烈的酒,被身旁的人贴紧,瞥了他一眼。


见他那副畏畏缩缩的模样,耳边又响起风情万种的少爷的吴侬软语,顿觉这小竹马实在无趣。


我避开他靠过来的身体,他不解地看我,眼里的无助和卑微,让我的恶意涌上心头。


“我最讨厌像他这样没有骨气的男人,以后不准再开这种我会爱上他的玩笑,恶心得很。”


周围人笑着附和我,极力贬低秦诵,来讨好我这个暴发户。


可我们都不知道,那晚说着助听器没电的秦诵从头至尾都没有摘下助听器…


他抿紧唇,捏紧自己发颤的手指,心里是难言的苦涩,心痛得快要皱起来,不知用了多少力气,才克制住自己想要哭出来的冲动。


身侧的人,明明昨夜里还对自己予取予求 ,早上还笑着要自己亲她才肯起床,她缠着自己讲笑话,贴着他的耳朵说了一百遍“我爱你”。


可现在……


却也是她毫不留情地伤害他,戳着他最深的痛处,用最难堪的方式,表达对他的厌恶。


秦诵按了按胸口,心痛得快要喘不上气来,耳朵里嗡嗡作响,他多希望自己的助听器坏了,宁愿一辈子活在她的甜言蜜语里。


他还是选择粉饰太平,虽然在那之后的每一分每一秒里,他都能从她表面的“喜欢”里毫不费力地发现她的敷衍和冷淡。


可真是蠢,难怪她不喜欢。


明明那么明显的不在意,秦诵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多蠢,才会把这当成真爱。


我自然不知道秦诵心里的想法,依旧我行我素。


夜里不顾秦诵的求饶,索取了一遍又一遍,无视他的眼泪和挣扎。


在到达极致的那一刻,我动情地唤了别人的名字。


秦诵愣了愣,身体猛地颤抖,耸着肩膀哭了。


我愈发厌倦,对他最近几日莫名其妙的情绪宣泄有些无感,渐渐丧失了耐心。


终于等到他睡着,知道他夜里睡觉自是不会戴助听器的,我拨通了那人的语音电话。


那头传来一声暧昧的男声。


对方说了些好听的情话,我笑了声,临了还说些“思君如狂”的肉麻话。


“嗯?你再等等,很快,我就会和他分手,让他给你腾位子…”


被窝里传来一阵抽泣声,我愣了愣,挂断了电话,掀开被子。


秦诵蜷缩着身体,哭得满脸泪痕,红了脖子,那白皙脆弱的天鹅颈随着他的抽搐一颤一颤。


我色迷了心窍,把他压在了身下。


天还未亮透,厨房传来稀碎的声响,过了片刻,我被人叫醒。


睁开眼便看见秦诵一脸畏缩的模样,我的起床气顿时发作,甩开他的手,却听见一声清脆的声音。


秦诵愣愣地看着手里的粥被打碎,有些愣神 ,看了看又睡过去的我,弯腰去捡碎了的碗。


“嘶…”


他被尖锐的碗划伤,听见我翻动身体的声音,希冀地抬头看过来,却见我捂着头充耳不闻。


秦诵眼里一片死寂,最后的原野也化作了枯草。


原来这就是不在意。





我最近忙着处理公司的事,懒得应付秦诵,每次加班到深夜,也不想回家去见那张终日委屈怯懦的脸。


一通电话,为我寻了个好去处。


“小老板,我想你了,今天能来吗?多晚我都等你…”


电话那头是会所的少爷,不过是为了几个钱,而我又只图那几分快活,钱货两讫,最是爽快。


我应邀前去,很快就温香软玉在怀。


少爷的技巧娴熟,几下便让我丢了魂,光是看他跳的那舞,便叫我迷了心窍,何况是他亲自伺候我。


“唔…”


我看见少爷精瘦的身体,脑海里却突然响起秦诵似哭非哭的求饶。


手机传来振动声,我推了推少爷,却被他压了回去。


少爷拿起我的电话,替我接了,放在我耳边。


我睨了他一眼,有些不悦,他便又极力施展自己的本事,叫我神魂颠倒过去。


“我是秦诵,你…你今晚还回来吗?”


“啊…”


我早已忘记电话的事,脑子昏昏的。


电话那头突然没了声,我和少爷便不以为意,早就陷入情爱,没了理智,只有喘气声。


回到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,刚进客厅,便发现秦诵难得的还在睡觉。


他蜷缩成一团,靠在沙发上,手里拿着电话,脸上布满泪痕,一双唇干裂惨白。


我抽出他的手机,刚要放下,却看见手机上显示的通话记录。


他,听了一晚上。


我打定主意要和他分手,秦诵不知道我出轨便罢了,既然知道了我对他没有了情意,自然是要各自安好,一别两宽。


于是,也没挑什么日子,寻了个空闲的时间,在家里的卧室找到了正在叠被子的秦诵。


“我们分手吧。”


秦诵僵了僵,过了一会,才转过身来,摘了助听器,尴尬地笑了笑。


“你刚刚说什么了吗?我助听器没电了。”


我挑眉,戳穿他的谎言。


“助听器没电,你怎么知道我刚才说话了?”


秦诵没有作声,手里捏着助听器,垂头看脚尖。


我贴进他的耳朵,一字一句复述。


“我玩腻了,我们分手,小聋子。”


“可你昨晚…还说…你爱我。”


秦诵声音颤抖,几乎站不稳,他极力地找寻被爱的证据,却被我轻而易举打破。


“那时候说的话,你也信。”


我笑他无知,笑他好骗,笑他居然还相信救赎和爱情。


秦诵离开的那两个月,我从未有过的轻松。


再也不用为了害怕他独自等我到深夜,而在酒局上一次次推诿;也不必担心他助听器没电,被人欺负了都不知道;更不用一边心里看不起他却一边违心地说爱他。


我的生活回归到最初的三点一线,家、公司还有会所。


没有秦诵的日子,我不用每天被迫早起被他喂早饭,不用吃他那所谓精心准备研究的清汤寡水的药膳,不用为了满足他去鬼屋的体验而装作害怕,不用在人前装作一副从良深情的模样。


秦诵离开的第三个月,一天夜里,我接到了那个少爷的电话。


“小老板,我从良了,你要娶我回家吗?”


少爷喝醉了酒,说起了胡话,哪有人会要一个会所里长袖善舞的少爷?


时隔三个月,听着少爷哽咽的怨怼,我想起了那个好久没有见过的人,他离开的时候 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呢?


“那天晚上,你说过的话,还算数吗?你说分手了,就给我…”


我心思早就飘走了,手机那头还是少爷幽怨的诉说衷肠,我有些不耐烦。


“我只是说说而已,你久经欢场这么久,不会不知道恩客薄情吧?”


手机对面突然没了声儿,我索然无味地挂了电话,顿觉心里烦躁,难以疏解。


于是,我去了一家新开的清吧喝酒,清吧的名字取得别致,叫做“重逢旧爱”。


我看着调酒师递来的那杯所谓的招牌新品 ,样子勉勉强强,我抿了一口,挑了挑眉。


从没见过,这般寡淡无味的酒。


下一刻…


“这酒分明淡得像水,怎么后劲这么大,你刚刚说这酒叫什么?”


“旧爱。”


调酒师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,有些故作玄虚。


“就是那种明明淡得像白开水,可是离了他,又猛地觉得涩得很。”


我笑了笑,不置可否,这酒倒是半点也不敢再碰,怕被呛死。


刚要离开吧台,旁边突然传来女人们嬉笑的声音,带着扭捏做作,听得我鸡皮疙瘩直起。


“这可不行,今晚说好了陪我的,可不能看她可怜,就又依了她去。”


那端另一个女声有些不高兴。


“什么嘛!本来就是陪我的,是你非要做那搅屎棒。”


我噗呲笑了一声,见调酒师眼神莫名地看过来,我坦诚道。


“她说那女的是搅屎棍,那男的岂不是…”


“她骂我!”


方才那女生带着哭腔喊了句:“秦诵,你说到底是谁的错?”


我刚要上扬的嘴角突然僵住了。


这个名字…


“别闹了。”


那场闹剧的男主角开了口,清亮的嗓音温润如玉,好像春风拂面,能够化解一切杂念,又如春光乍泄般惊艳。


这声音,曾经无数遍在我耳边响起,或诉说着爱意,或含着泪控诉我的冷漠。


我转身去寻,撞进那道熟悉的目光里,跌落在他漆黑亮晶晶的眼里。


是秦诵。


他见到我略有些惊讶,又归于平静,甚至谦和有礼地朝我点点头,然后又低头去看眼前为了自己吵得不可开交的女人。


“今晚我就陪皎皎,你不准胡闹,上次答应你的圣诞礼物我已经藏在了你公寓里,自己去寻,好不好?”


我听不下去了,满脑子都是“圣诞礼物”。


看了一眼手机,原来,今天是平安夜,难怪清吧这么冷清,大概都回家过节了吧。


还有一个小时不到,就是圣诞节了。


往年,我从不过平安夜和圣诞节,难怪一点印象都没有。


哦,只有那一次。


去年平安夜,秦诵红着鼻子,穿着圣诞老人的玩具服,守在家门口,手里捧着一大包彩色糖果。


我大概是喝醉了酒,早就不知道在哪个安乐窝里睡死过去了,让他在平安夜里等了一晚上。


圣诞节的早上,我回家,才看见他在门口睡着了,身上松松垮垮地穿着圣诞老人的衣服,小脸冻得通红。


我生怕他死了,去用手拍他的脸,却被他抓在了手心里,喃喃叫着我的名字。


可如今,这人穿得一身sao气的黑丝衬衫,大衣倒是披在了那个叫“皎皎”的女人身上,他笑得温柔,眼里深情款款,仿佛眼前这人就是他的挚爱。


关我什么事。


我摇了摇头,看了一眼桌上的“旧爱”,身后还站着和别人调情说笑的旧爱。


突然怒火中烧。


和别人就是调情老手,和我就是凄凄苦苦。


敢情,是我限制他发挥了。


“海王,渣男。”


我低骂了两句,身后却传来一声轻笑。


“好巧。”


秦诵站在我身后,见我转过身去看他,他眼神闪了闪,瞧见了我桌上的酒,若有似无地笑了笑,喊了我一声。


“前女友。”


“……”


距离那句“前女友”,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,我有些气恼自己,当时就应该果断回他一句“嗨,小聋子。”


可是我没有,看着被他搂在怀里的那个女人,我不知为何,突然哽住了喉咙,鼻子有些酸。


秦诵早就已经和他的新欢离开了,我还踌躇在那杯“旧爱”面前。


调酒师见我愣神,朝我递了一张纸。


我这才发现,自己竟然哭了。


“你和小秦总认识?”


“什么总?”


调酒师重新给我调了杯酒,粉色的液体和淡淡的蜜桃香。


“秦诵阿,你的前男友,他是这家清吧的二老板。”


我想了想,他哪来这么多钱,哦,当初我给的分手费。


我啧啧嘴。


“你们大老板是谁?”


和秦诵一起合伙,就秦诵这副赔了夫人又折兵的温吞性子,也是够倒霉的。


当初我也不是没捧过他,给他搞了家小公司让他玩,没想到他直接把自己玩成了打工仔,一点当老板的气质都没有,只有奴性。


我是不相信他能有什么出息的,更何况,只离开了我三个月,除非他变异了。


“这可不能告诉你。”


调酒师避而不答,似是而非地朝我笑了笑,把那杯粉色液体朝我这边推了推。


“试试这杯?这杯比较甜,还有二十分钟就是圣诞节了,你总不能哭着过吧?”


我舔了舔嘴,凑上去喝了口。


“是甜的。叫什么名字?”






我走出清吧的时候,已经是圣诞节了,许久没有落雪的城市,突然飘起了零星小雪。


我紧了紧衣领,手机屏幕亮了亮,是公司群里在发“圣诞节快乐”,我随手发了个红包。


这个圣诞节,至少喝到了甜的。


我笑了笑,却扯不动嘴角。


头顶的雪突然停了。


“后悔了吗?”


是秦诵。


我抬眼去看他,大衣已经回到了他身上,他的身材比例很好,肩膀很宽,感觉很好靠。


他的眼神很专注,看什么都深情万种,尤其是看他的爱人。


他的唇很薄,但是我知道,他很重感情,所以还知道回来给我送伞,顺便落井下石。


他的眉毛上积了雪,也不知道怎么撑的伞,还以为伞破了洞呢。


他的衣品也不差,最知道怎么穿才让我心动。


……


原来,他有这么多优点,这不就是当初,我爱的那个模样吗,所以还是和我恋爱,限制他发挥了。


“后悔。”


真后悔,早知道这样,就不和他谈恋爱了 哪知道他谈了恋爱,变得那么普通了,倒不如一辈子青梅竹马,好叫我得不到还心痒。


秦诵呼吸一滞,他没想到我会承认,喉结滚了滚,欲言又止,复又开口。


“你要…”


“嗯?”


这人到底要说什么,能不能先走起来,站在雪里很浪漫吗?


秦诵不知道我心里在开小差,他看着我冷得红彤彤的脸,低了低头,凑近我。


我都能听到他的呼吸声,还有他鼻息吐出的热气,有淡淡的薄荷味从他大衣上传来。


是他最爱的熏香,秦诵没什么爱好,却喜欢熨衣服,熏着香料,一点点熨平,说是能静心。


我看就是心太静了,才把自己变得这么无趣。


可是不知道为什么,现在,低着头,垂眼看我的秦诵,有些莫名的蛊惑人心。


“你要…挽回我吗?”


秦诵嘴巴动了动,眼神闪烁,像是下定了决心才说出这句话。


我光顾着看他艳红的唇一张一合,满脑子少儿不宜,踮起脚,亲了亲他的嘴角。


“我要接吻。”


他奇怪地看了我一眼,语气有些可怜。


“可你还没说挽留我,你还要和我道歉,说你错了,你不应该…”


我瞪他,把他的头扭回来:“你烦不烦,快亲。”


秦诵终于还是屈服了,他弯了腰,捧起了我的脸,吻了我一会,在我想要加深这个吻的时候,推开了些。


“不亲了,都分手了,你别占我便宜。”


我舔了舔唇,好甜,不知道是不是刚刚的酒,还是秦诵涂了唇膏。


我拉了拉他握着伞的手,伞朝我这边倾斜了过来,他被迫凑近我。


“和好吧。”


我支支吾吾地添了句:“对不起。”


秦诵装作没听清,疑惑地看我。


“助听器又没电了?”


他笑了笑,耳朵动了动。


“不是坏了,是我没想到,你还知道你对不起我,我还以为…”


“……”


“你没有良心的。”


我如愿以偿地吻到了秦诵的嘴唇,他涂了我最爱的蜜桃味唇膏,夹杂着淡淡的酒味,我醉倒在他的身上。


意乱情迷之间,我想起调酒师说的那杯粉色的酒的名字。


“重归于好”





一些零零碎碎

/:

秦诵说海王是他装的,这两个女的还是他朋友帮他找的兼职演员。


我笑他有贼心没贼胆,他恼了我,凶凶地瞪我,我心虚了,只能返回去讨好他。


后来我才知道,原来清吧的大老板就是我自己。


秦诵也不是完全没有经商天赋,他只是想要一天23小时粘着我,还有一小时用来熨衣服。


那晚上,秦诵本来不想回来找我,可是偏偏下雪了,他急得跑去便利店买了伞就来找我,所以眉毛上的雪都没有化去。


我很感动,然后我们就…(捂脸)


圣诞节那天秦诵的助听器是真的没电了,所以那句“对不起”他没有听见,但是他说。


“我不在意谁对谁错,我喜欢你,所以每一次你犯错,我就会自动原谅你。”


那个调酒师原来是秦诵的远方表哥,我倒是从来没见过,还以为也是哪位群众演员。


其实我早就猜到了,毕竟真的调酒师不会调出那么难喝的酒。


虽然秦诵说,表哥是故意的,想为他出口气,恨不得呛死我算了,但是秦诵没同意,说是不想当鳏夫。


我和秦诵是青梅竹马,但是后来我家暴富了,于是我就飘了。


听说秦诵知道我家投资初创公司的十万块一下子变成了几个亿,他可担心了,惴惴不安了三四天,生怕我们之间产生阶级隔阂,配不上我。


我说依我这个尿性,很快就把这几个亿败光了,最后还得靠他。


我和秦诵的生活还是很平淡,甚至比以前更平淡了,常常把一部片子看上五六遍,我是真的不想费心思找资源。


秦诵的意思是,他觉得自己可以自由发挥,于是我常常惊讶于他的实力。


一天夜里。


“打住,不做了,适可而止。”


秦诵埋头奋战,还做作地喘了几声,假惺惺地流几滴眼泪,我总算是明白他平日里装的小白花,原来都是为了情趣。


“算了,你做吧,就当我死了。”


我也学会向他妥协了。



/:

“你不用说话  我能听见你的真实爱意”


结束啦~

不知道大家会不会喜欢


看完的朋友们辛苦啦!

(或许可以给我留言反馈吗⤵️)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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